太陽穴彷彿在打鼓一樣。
咚咚咚咚咚。
世界是鑼鼓。
人們在敲著鑼鼓。
比鴉雀還吵。
--不。
這世界上吵的只有人類。
螺絲鬆了的音樂盒。
有著正確的音卻跑掉了節奏。
雜音混在本應悅耳的音樂中。
他們在笑。
我也跟著笑。
大腦是失控的車。
快要解體。
搖搖晃晃。
卻依然在奔馳。
不在柏油路上。
不在任何被人輾平的道路上。
凸出樹根讓車體高高跳起。
又墜落般落下。
碰。
似乎有個零件落下了。
引擎發出不協調的聲音。
輪子依然在奔馳。
永遠到達不了道路。
手指化為槍。
朝自己的太陽穴扣板機。
替車輛加滿油。
為自己輾出一條路。
【關後感】《處刑人》為上帝開槍的殺手
嘖嘖這標題也太長原本還想加上英文名稱的(the boondock saints),但真得太長只好做霸。
處刑人1中,最後在法院兩兄弟所唸的詞,最後一段是兩兄弟動手前都會唸的(在最下方)
諾曼的聲音好可愛--他兄弟的聲音相反的沙啞粗曠,兩個一搭一唱合的好合的。
我應該沒辦法寫出影評,也沒辦法寫出什麼正常的觀後感,所以應該是隨便挑來寫一點
他們兄弟的想法是要有人來阻止犯罪,所以殺壞人,和夜神月類似(不過他們不殺好人)
然後我家的彼人是人類就是罪惡,所以不管怎樣通殺
處刑人1中,最後在法院兩兄弟所唸的詞,最後一段是兩兄弟動手前都會唸的(在最下方)
諾曼的聲音好可愛--他兄弟的聲音相反的沙啞粗曠,兩個一搭一唱合的好合的。
我應該沒辦法寫出影評,也沒辦法寫出什麼正常的觀後感,所以應該是隨便挑來寫一點
他們兄弟的想法是要有人來阻止犯罪,所以殺壞人,和夜神月類似(不過他們不殺好人)
然後我家的彼人是人類就是罪惡,所以不管怎樣通殺
感冒
時值季節交替,冷熱不定。
一個班級,或許可以稱為這個學校整個年級頭腦最好的班級,剛下完課,留了一身汗的青少年便燥急的想開風扇,此時,是否有人想到,這個班級是體虛班,每感冒便是一拖拉庫,一起感冒,況且隔天天便冷了,便關上窗戶,空氣不流通,病毒沒辦法稀釋,疫情又開始蠢蠢欲動。接連幾天,咳嗽聲四起,或許戴口罩,或許沒戴,何時才能平息這場人為的霍亂。
如果當下,有個理智的人提出,這場霍亂是否能被阻止?
我想是否定的,有多少人因為覺得熱而短視近利,只想消解一時的熱氣?而多少人漠視,以為事不關己?而漠視的人暫的是大多數。以實際例子舉例,一個班級32人,想開風扇的有11人,理智的人1人,而剩下的,是20人。
將這些事放大些,教室變成地球,有多少人明白在繼續浪費電、開冷氣、伐木這些都是會讓地球感冒的舉動,卻依然執行的?別說有些人不曾上過學,不懂溫室效應,國家的領首,是多麼聰明的人才能到達這種地位,他們豈會不懂?但,溫室效應,沒有 因此而緩,不是理智的人不夠多,是漠視的人太多。
溫室效應,有誰是希望他更加嚴重,但看看我們自己,頭上的
燈仍在亮,外面的車依然在行駛,大煙囪仍撲哧撲哧的往外冒黑
煙,樹依然被換成大把大把的鈔票,北極熊仍找不到家。
綠色和平組織,他們高舉環保旗幟,他們沒有像國際特赦組織一樣有著反廢死的「敵人」。
不是我們希望,而是我們漠視了,但我們不是旁觀者,我們是兇手。
現在,教室內又開始出現咳嗽聲。
殺手
每週六日,下午六點,地點,體育場對面的肯德基,帶著一個黑色側背包,穿著大紅色防風外套和黑色緊身褲,拿著紙條點小杯玉米濃湯,
耳朵上戴著白色的耳機。
有時帶著一、兩本厚厚的書,有時只帶著筆記本,有食帶著蘋果的筆記型電腦。
坐在最裡面、朝馬路的位置,就待上三、四個小時,直到九點才離開。
我不否認我在調查她。
但調查她的原因只是基於好奇,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第一次見到她時是在工作時,她坐在那裡,背對我,我注意到她的原因是每當我的雇主稍微有些不同的情緒產生時她就裝作看向門,視線掃過我們。
我一開始只是以為她是容易受驚嚇的人,我幾次和雇主碰面時她都待在那個位置,也都是同樣的反應。
直到我跟蹤她。
跟蹤她的原因只是好奇一個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在這麼晚的時刻回家她家人不會擔心嗎?
我跟蹤的技術很好,但她發現了,應該說,我不能確定她有沒有發現。
她在一棟住宅前停下,翻包包找鑰匙,最後無聲的罵了幾句髒字,才去按門鈴。
一個女人開的門,她看了她一下,就讓她進去了。
我當時還真的以為她住那裡。
下一次跟蹤的理由就更正當了,他被我以外的人跟蹤了。
就在那個猥瑣的男子撲上她,扯掉她的側背包正要扯她的衣服時我出面阻止了。
抓住手腕扭到男子背後,聽見慘叫。
她瞪大眼,一臉驚恐得看著我。
我沉默的看向她。
她轉身就跑,跑到之前那個住宅狂敲門。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