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毒販人犯攝影師殺手

【Unlight】知覺風險

注意:
BL
威廉x羅索拉郎配
R18描述有
可以說是純肉文
題目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ㄟ( ̄▽ ̄ㄟ)
就是這樣感謝觀賞



    「你好。」
    「你好。」
    「你好。」
    簡單兩個字被各種不同的聲音念出來,其中包含期待、高興也有的是虛應敷衍。
    最近宅邸來了許多戰士,甚至還有位是帶著記憶來的,她一來,宅邸就又多了一對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主僕了,而且貌似負責發牌的梅倫對她特別有別的關係,羅索每次和她一起出去都得不到特,但她一上場就是特一、二、三。
    不過這些都不是羅索會在意的。
    他依舊是獨來獨往,即便是團體活動的對戰羅索依然是不顧隊友的任意妄為,毒氣常常讓隊友受傷慘重。
    這或許是大小姐安排他和威廉安排在一起的原因,擁有不死之身的前軍人,即使受傷也不至於到立刻失去戰鬥能力。
    「嘖。」羅索厭惡的甩掉綠色大袍上沾染到的綠色汁液,有人曾說怪物流出的血液和他的超能負荷所使用的藥物很像,但就成分上,那對不死人偶的血液更像。
    在現世時,兔子血就曾被利用作為增強士兵力量的藥物之一,但是羅索的藥物可不是像兔子血這樣簡陋的東西。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駕馭他的藥物。
    將鬼茸從兇兔上割下,丟到採集箱裡,羅索將屍體隨處丟棄至一旁,便繼續往前行。
     但回程時,屍體卻已不見蹤影。
     羅索不是個路癡,在渦裡面不見太陽他照樣可以憑著記憶找到方向,來到星幽界後,往往都是有大小姐帶路,就算是自己出門,也有怪物的屍體可以引路。
    抬頭看了下被濃密樹葉遮住的天空,半點星光都沒有,更別說是可以指路的北極星,正想要砍倒旁邊的樹來看年輪時也想到了這星幽界不分早晚、四季,都是一樣的黑暗冰冷,自是沒什麼年輪可以看。
    除了羅索手上的提燈外,便再沒任何光源了。
    簡單的說,羅索迷了路。
    按住自己的額頭,看了下四周的樹木,任何一個方向都是一樣的樹木,離遠一點便是黑暗了。
    提著燈,低著頭尋找自己的足跡,找了半天連個被踩斷的草都沒有,這讓羅索有種想往自己脖子上劃一刀,直接在暗房復活。
    但他辛苦獵得的鬼茸可不會就這樣跟他回去,所以羅索目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自己找路回去,二是先回去,下次再出來找,但不論是哪條路都很麻煩。
    煩躁的弄亂頭髮,羅索抽出和大小姐借來的劍當作鏟子將一塊地清出來,搬來石頭簡單的回了一圈,憑著在書上看過的知識應是將火堆堆好,生出火。
    將知覺之門的藥仍進火堆,羅索畢竟也嗑藥多年,這一點的味道對他沒什麼作用,但足夠迷昏那些怪物。
    將被烘熱的石頭抱在懷裡,羅索靠到微濕的樹幹上,閉起眼稍作歇息。
    樹枝被折斷的聲音驚醒了羅索,從生前的習慣就讓他有很好的警覺性,丟開石頭,拿出藥劑盒和劍,一氣呵成。
    反射著火光的西洋劍映入眼簾,之後才是一絲不苟的軍服跟和自己不分上下死白的皮膚。
    「威廉?」羅索挑起眉,他記得這家伙剛來不久,星幽界還沒出現跟他很像的鏡像怪物。
    「羅索先生。」威廉僵硬的把劍收起,少見尷尬的低聲說,「我以為……」
    「星幽界沒有我的鏡像怪物。」就算有,也不是他可以任意進入的地方。
    威廉趕緊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為什麼,臉頰開始變得誹紅,像是想轉移話題的問,「原來羅索也會用劍。」
    白了他一臉,他好歹也跟隨連對進入渦多次,不僅刀,連槍都得心應手,如果不是槍聲容易引來過多怪物他也會帶著槍。
    突然發現他背上背了一個大包包,像是羊角獸背上的包裹,還滲著綠色的液體……羅索挑了挑眉,正想問時威廉就突然往他身上一倒,差點壓得他去撞火堆,連忙往旁邊推開,讓他去撞樹幹。
    威廉就這樣面部著地,卻是一動也不動。
    羅索走過去,踢了踢他,原本還想要讓他指路,但現在可好,人暈倒了還能做什麼。
    瞄到一旁的火堆,羅索大概明白原因了,鬱悶的低下身將威廉翻過身,原本慘白的皮膚此刻卻像是要燒起來得火熱。
    做為藥物的開發者,羅索還是知道該怎麼處理,將人拖離火源遠一點,幫他把衣服的扣子都解開。
    羅索才不會承認他那件大衣三十四個扣子的設計就是為了好脫。
    沒有多餘的水可以冰敷,羅索乾脆將雙手摀在威廉脖子上,順便當作暖爐,一整天的疲累在加上旁邊有個熱源,羅索很不負責任的直接睡著。
     熱度從小腹逐漸擴散,威廉感覺到有雙冰冷的手將他上衣,解除他身上的燥熱。
    身上的燥熱稍緩了些,但他卻清楚的感覺到他更加渴望那雙手的碰觸。
    他跨坐在他身上,一顆一顆的將大衣上的扣子解開,脫掉褲子卻穿著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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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啃咬般吻上羅索,握劍的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背脊,在戰場上的景像歷歷在目。
    他總是高傲的走在最前方,在情況最不穩定的時後迎向敵人,毫不猶豫的吞下藥物,以自身的生命去增強能力,曾不回頭的雙眼被護目鏡遮掩。
    威廉卻能清楚的看見他嘴邊的笑容,踩著高跟鞋的背景像是要將所有人的拋下。
    而大小姐也都放任的讓他玩的盡興,直到筋疲力竭才會下場,輪到他或是蕾格列芙上場。
    羅索沒有阻止,任由他將他的唇啃到快出血,甚至主動張口嘴挑逗,勾引對方的舌頭互相纏繞。他不滿足於單純的口沫交換,他喜歡近似於暴力的深吻、啃咬。
    於是他回抱住威廉,主動撐起身體由上而下的用力去吸吮、啃咬他的唇舌,而威廉也溫順的任由他在他嘴裡搗亂、即使感覺到舌頭被咬破,血液的味道充滿了整個口腔。
    當羅索感覺到威廉不再只是用力抱著他,雙手緩緩往下滑,撫摸他的腰臀時從嘴角溢出笑意。
    長著劍繭的手磨蹭著平常被大衣遮住的肌膚,迷戀著那細緻且柔軟的觸感。
    威廉感覺到羅索坦率地將他的拉鏈拉開並握住,忍不住繃緊了身軀,口中卻發出舒爽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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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試圖減輕他的疼痛,卻發現他對於這種疼痛不屑一顧。
    是啊,畢竟他也是戰士,是在揮舞血汗的戰場上生存的士兵。
     威廉一直認為羅索和他是不一樣的人。
     羅索一直都很明白他要什麼,而他卻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
     「哧……雜碎、你這樣就滿足嗎?」即使作為被插入的一方,羅索仍不減傲氣,居高臨下的鄙視著威廉,甚至惡意的縮緊肛門,滿意的看到威廉疼痛、卻帶有爽快的表情。
    羅索不等威廉動作,就自動的撐起身體,找尋自己的前列腺,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開始上下滑動,彷彿威廉只是個道具。
    但是在威廉一挺腰,羅索仍是舒服的瞇起眼,在他粗糙的手覆蓋上他時便徹底放到力氣,靠在他的肩膀上讓他來服侍。
    見羅索完全像是失去力量的靠在他身上,威廉拉過羅索的大衣,鋪好,確定不會有樹枝劃上他時才讓他躺上去,讓自己覆蓋到他身上。
    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在他背後交叉。
    威廉的呼吸在他耳邊,粗重且急促,而他只是輕喘,仰著頭卻不發出任何聲音。
    「喂、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抽插了一段時間,羅索的身體彷彿習慣了,還能完整的說著話,還邊輕扭腰,讓自己的前列腺往他體內的硬物撞去。
     「……」賣力挺腰的威廉。
     「你很常做?」他不禁問。
     羅索勾起唇,嫵媚一笑,「你說呢?」
     「用力點。」
     他命令般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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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索終於說不出完整的話,他額頭抵著手臂,脖頸都應為情慾而染上一曾紅。
    威廉一手環住他的腰,大力擺動胯,他甚至聽到他的陰囊撞擊羅索會陰的聲音。
    另一手則繞到前方,大力擼動,他擔心他手上粗糙的繭會不會磨傷他。
     羅索終於發出聲,一聲低低的呻吟,他蜷曲起腳趾,一股一股射出的液體弄臟他的大衣。
     威廉在一陣收縮後,硬是忍住,拔出後才在一旁射出。
     躺在一旁的羅索看著他的身影,淺淺的笑了。
   
    威廉睜開眼時羅索早已醒來,將火堆滅了,正打算離開。
    「嘖、你醒了。」羅索的表情像是在說你不醒他就要走了。
     威廉有些迷糊,不確定他腦海中的影像是否真實。
    一大袋東西砸在他身上,威廉呆滯的望向羅索憤怒的眼神,「你自己沒能力殺嗎?撿屁屍啊!害我找不到路!」
     「……羅索先生你……迷路了?」威廉呆呆的看著羅索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羞而通紅的耳朵。
    足夠作為兇器的高跟鞋踩上他的鼻樑。
    「還不快帶路!」
    摸著斷掉的鼻樑威廉訕訕然的背起包裹站起身,趕上羅索,「你走反方向了。」
   「嘖。」
    不知道是不是憤怒還是習慣使然,羅索見到蝙蝠就衝上去正想一刀分段,卻突然定住不動,威廉趕緊向前一劍穿過蝙蝠,將劍丟開去扶彷彿中了暈眩的羅索。
    「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羅索低聲罵了聲,但還是放鬆身體靠在威廉懷裡。
    威廉腦袋不運作了,直到鼻樑再次被打斷。
    「那個我抱你吧……」
     「去死!」
    「方向宅邸就在附近,沒什麼危險。」
    「滾!」
    「沒關係你不重的。」
    「……」
    最後威廉如願的公主抱起羅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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